就目前的状况来看,玉成的条件还算不错,一日三餐有食堂的五位师傅保障,冰场虽然只保留了一个但毕竟也能上冰。
因为冰舞年纪小,要练的时间也少一些,所以俞玥和白杨是冰场练习时长最少的,剩下的时间基本上是被五个人瓜分了。为了减少人员聚集,冰场上一般就是陈逢带着白露李万风,或是潘国刚带着苏鸢雅黄煜齐。
由会议室临时改造出来的自习室也给了他们上网课的时间,李子的教学任务轻一些,就监督他们几个好好学习。
杨栢安一般是一个人过来练习,旁边是帮助她调试设备的工作人员,有时候陈逢晚上回宿舍之前也会来看一眼。
整个玉成只有她一个人顶着时差训练,所以虽然日夜颠倒,但没有人和她抢冰场,也没人和她抢自习室。
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因祸得福。
七月二十日,国际滑联宣布取消青年组系列大奖赛。
得知消息的那一天,白露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宿舍里,默默哭了一晚上。等第二天一早出来,还没等杨栢安过去安慰,白露自己开口了:“安安姐,我没事,你快点去洗漱一下睡吧。”
“我想通了,虽然疫情会耽误我的竞技时间,但也给我带来了缓冲。现在我连低级三周都跳不好,别人都有四周了……”
“所以这么一算我还是赚的,”白露扬起了一个笑脸,“别人在耽误黄金期,我在耽误发育关。”
“加油,”杨栢安本来想拍拍她,但还是没这么做,“我们小鱼最棒了,一定可以的!”
这句话分外苍白,但又如此坚定。
如果按正常流程走,如果没有疫情,白露的年龄是完全够得上北奥的。
五月二十六,多好的日子。
可惜这是现实,没有读档的重来可言。
杨栢安不知道成人组的赛事会不会取消,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走一步算一步。如果冬奥会像夏奥会那样推迟一年……她不敢保证还能不能有一个好的竞技状态。
她已经二十岁了,这个年龄在女单里算不上老,但也绝对不年轻了。生物学使然,运动员的黄金期很短,尤其是花滑女单,说一句吃青春饭都不为过。错过一年……杨栢安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