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已是坐在了马车之上。
“赶快走吧阿斗,莫要误了大事!”
马车一旁,一中年妇女也随之催促起来,看她衣着,却是比跟旁几人都显得出彩。
斗金大声回道:“来了!来了!”
再向跟前哑妹关照道:“哑妹,俺这就走了,回来后再去找你。”
说话间已将刺绣小心折起,看去颇为宝爱。
曦瑶点头会意,只等斗金赶闹子归来。
远处男子未待斗金靠近,手起鞭落,马车已吱呀吱呀地驰了出去。
斗金大步追上,纵身一跃,已是翻坐在了车尾,向着曦瑶不住摇手。
曦瑶待马车消失于村巷转角,便转身走回了家中,倒是那中年妇女,仍然立于原地,眼中满带不舍。
良久,蓦然转身,一双眉目恶狠狠地瞪向曦瑶。
愤然骂道:“哼!真是个狐媚子,跟她娘生得一副模样,整天就知道勾搭俺家阿斗,刚才指不定又从阿斗身上捞去了什么好处,要是耽误了他爷俩儿行程,我可轻饶不得她!”
跟旁一村妇举止大剌剌,看那模样,正是荣二娘。
她呵呵一笑道:“阿斗她娘,俺看阿斗跟哑姑娘玩的颇为要好,我若没记错,阿斗今年也十之有七了吧。”
“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如俺来做媒,去根生叔家提亲如何?”
那妇女顿生鄙夷,大声道:“呸!呸!呸!真晦气!真晦气!你再胡说,俺可不待见你了!”
“这种儿媳我哪里敢要,必然同她娘一样,指不定某天就跟别人私奔去了!”
荣二娘讪然一笑,圆说道:“说的也是,阿斗现在有出息了,必然能找个更好的媳妇儿!”
那妇女听后满脸堆笑,倨傲地道:“那是自然,俺家阿斗现在出息可大了,就算闭上眼睛随便一抓,也能找个比她强上百倍千倍的,谁会去稀罕一只狐媚子!”
两人于村巷中聊过好久才各自散去,却是她们嗓门高亮,曦瑶相隔很远也能听得真切。
她内心痛楚,煎熬生受,极力加快脚步,欲逃离这处所在。
心道:娘在时,她们便背后嘲笑自己哑巴,娘走后,她们更是变本加厉,飞短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