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列其二,龙门也仅能屈居第三。”
“我欲为父亲排忧,广纳天下英才,如今荣云投效,我岂能拒之门外。”
秦师爷道:“公子深谋远虑,实乃龙门之福。”
薛溢才道:“师爷客气了,我刚才刻意支开荣云公子,便是为了与师爷咨诹此事,既然师爷也有赞成,我便放心多了。”
说着又是望向荣云那处,道:“荣云公子与曦瑶姑娘情深意浓,我看他眼中略带迟疑,乃是不舍曦瑶姑娘。”
“咱们不可逼得太紧,匆匆之间,他二人不及作别,断了投效的念头那可不好。”
“且咱们奔波数日,饔飧不继,此时也该休养生息,经营体力,我想山中整顿半日,明日辰时再做趱路,师爷觉得如何?”
秦师爷道:“公子说的极是,咱们今晚不如就在这溪边宿头。”
薛溢才道:“好,相烦师爷吩咐下去,我亲去荣云公子那处告知。”
言毕,已向村中行了进去。
荣云见薛溢才走来,转身道:“有劳薛公子久候,在下真的过意不去。”
薛溢才来至二人跟前,道:“荣云兄台客气了,我前来并非催促,乃是部下随我山中奔波数日,着实有些人困马乏,遂决定明日辰时首途,如此荣云公子与曦瑶姑娘也有足够时间道别。”
荣云竟是有些惊喜,道:“多谢薛公子成全!”
薛溢才道:“这厢就不打扰二位了。”
言毕,又向村外走了出去,溪水一旁,秦师爷与随从已在安插木楔,拉拢布帐。
曦瑶含情脉脉,向荣云道:“如今咱又有了半日时长聚首,你陪我去溪边走走可好。(哑语)”
荣云亦有此意,颔首低眉,相偕曦瑶走去了村外。
来至溪边一处清幽所在,曦瑶俯身坐下,荣云与她挨排而列。
曦瑶头颅微侧,轻靠荣云颈肩,荣云如觉软玉在脸,香泽不断,一颗心无比沉醉。
曦瑶道:“一年前,我与你在这里相遇,一年后,我却要与你在这里分离。(哑语)”
甫一言毕,曦瑶泪花闪烁,她极力克制,终是没能流出。
荣云回首往昔,不禁感慨万千。
“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