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寻思:她究竟想干什么,又为何无缘无故挑衅龙门门主,与他放对,岂不等同于自寻死路!
薛暂听闻这话也觉可笑,道:“我刚才一招你尚且招架不得,若再同你交手,岂不显得欺负后生,你哪里是来领教高招,分明是自取其辱!”
声音甫歇,众英雄附和生笑,只讥诮单飞燕目中无人,不识好歹。
那处,单飞燕却胸有成竹道:“那倒未必,你刚才只是胜之不武罢了!”
薛暂道:“小丫头,你若识得好歹,便速速退下,我薛某人并不为难于你,倘若你继续执迷不悟,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单飞燕道:“这么说,你是答应同我交手过招喽?”
薛暂面色一沉,道:“你既如此执拗,老夫今天就顾不得这许多江湖规矩了!”
薛暂望向殿中,朗声道:“今日,诸位英雄在场见证,并非我薛某人恃强凌弱,乃是这小丫头不依不饶,薛某人实是迫不得已,可拳脚无眼,若待会有失轻重,伤了这位姑娘,还望诸位鉴谅薛某人苦衷!”
“薛门主宅心仁厚,对这丫头已是仁至义尽了!”
“换作是我,早就令人将她轰下堂去了!”
“没错,今日咱们都看在眼里的,薛门主乃是被这丫头逼于无奈才出手的!”
……
殿中顿时又是一阵恭维之声,薛溢才见状则面有得意,知此不过都是那姑娘咎由自取,父亲并不会落下什么话柄,一旁薛溢贵则连连摇头,面含惋惜。
荣云听到这话一颗心越跳越快,寻思:她为何不选择离去,若等龙门门主出手,哪里还会有活命可能!
殿首,薛暂自梨花木椅之上坐起,绕过案台,来至大殿正前,单飞燕见他气宇轩昂,奕奕赫赫,面色仍是没有半分畏惧,在场众人见状无不好奇。
远处,薛暂意态闲雅道:“姑娘既然想领教我高招,便先请出手吧!”
单飞燕微微一笑,道:“薛门主,你这可就错了!”
薛暂眉头微轩,道:“咱二人还未交手,我又曾错在了哪里?”
单飞燕信誓旦旦地道:“我刚才明明说的一清二楚,‘在下仰慕龙门威名已久,今日前来,是想领教领教龙门高招’,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