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微红,触之烫手,一颗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寻思:这里前无村舍,后无郭店,单姑娘又高烧不退,可该如何是好?
心中更是纳罕:面对薛溢香之情愫自己尚能泰然处之,可与这姑娘素不相识,自己为何对她如此关切!
曦瑶生于岐黄之家,耳濡目染之下,望闻问切之术也略知一二,她担忧道:“眼下单姑娘病得厉害,明日若咱们再走不出这片丛林,只怕她会有性命之忧!(哑语)”
荣云听后如受当头棒喝,剑眉苦皱,面生无奈,他再是打量过四周,见这里林海茫茫,已然不知走到了何处,明日能否走出这片森林,他也没有分毫把握。
夜色下沉,明月悬空,荣云打得一些野味,同曦瑶草草食进,聊以充饥,却是单飞燕这一日里滴水未进,此时,连呼吸都变得无比粗重。
曦瑶见单飞燕昏迷中细眉紧锁,双颊晕红,模样楚楚惹人,一颗心大为同情,她自身上撕下一块布片,来至不远处的河边,用凉水漂洗,再回来敷在了单飞燕额头。
过不得片刻,那布片便发热起来,曦瑶无奈,只得再去河边,拧干水分,漂洗之后给单飞燕换上。
如此往复七八次有余,单飞燕痛苦之状略有缓轻,曦瑶如释重负,便在她左近一处地方躺了下来。
荣云升起篝火,随后也躺在一棵树干旁合起了双眼,经这见天驮行奔波,他身体早已劳累不堪,不消片刻便就睡了过去。
斗转星移,不觉寅夜,荣云于睡梦中猛然惊醒,他双鬓大汗淋漓,胸口衣衫也湿去了大半。
睡梦中,荣云置身龙门,眼见龙门三公子于曦瑶肆意强幸,他怒不可遏,可不论如何嘶吼,如何发狂,三公子俱是置若罔闻,他亦手脚桎梏,不能上前制止,心中当真煎熬到了极致!
醒来后,荣云查看曦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他来至篝火一旁,添置几根干柴,而后又向着单飞燕那处走了过去。
一旁曦瑶仍在熟睡,荣云借着微弱火光,直直盯凝着单飞燕,这般瞧去,荣云一颗心愈发平静,竟有热意悄然流遍全身,令他有久别重逢之感伤!
“哥哥,不要丢下我。”
跟前,单飞燕忽然低声梦呓起来,荣云听后心中咯噔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