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俺到底是咋了?”
……
不消片刻,人已消失在了村巷尽头。
正午时分,曦瑶院外小巷,一瘦弱身影悄然出现,幽幽来至门墙处,伸起脖子向内中张望不停。
只见此刻院落空空荡荡,除了爷爷更无他人,斗金见状不知为何,整个人突然委顿了下来。
爷爷不经意抬头,恰是瞥见墙外斗金,见他豆大眼珠滚滚转动,当真如一贼眉鼠眼的梁上君子。
爷爷心有纳罕,大声喝道:“你小子鬼祟不安地在那里干嘛!”
斗金吓了大跳,知爷爷在呼唤自己,这才走入院内,道:“爷爷,那姑娘哪里去了?”
此话一出,顿觉不妥,忙改口道:“俺是说,哑妹和那位姑娘去了哪了?”
爷爷也没作多想,随口道:“他们仨人一同去了山上,你来找他们可是有事?”
斗金怅然若失,道:“俺并非来找他们,只是身体有些不适,想爷爷给看看是犯了啥病症。”
爷爷抬起双眼,将斗金上下打量,见他气色红润,生龙活虎,哪里像婴病之人。
不解道:“斗金,你有何不适之处?”
斗金煞有介事道:“俺常觉胸口闷重,呼吸不顺,时而也觉身体有些发烫。”
爷爷令斗金近前,捏他手腕号诊,更觉他脉搏稳健,张弛有力,再伸手摸了摸斗金额头,也无丝毫异样可觑。
爷爷道:“你这中气昌旺,额颡微凉,俨然不似有病之人呐!”
斗金指向自己胸口,道:“不该啊,你再摸摸俺这里,时也跳得很是厉害!”
爷爷瞟了眼斗金,没好气道:“你莫要再疑神疑鬼了,我已号过你脉搏,有无不适,必有知晓,又何须再去摸你心口!”
斗金知爷爷深谙岐黄之术,他既如是说,多半不会有什么差错,可又想自己明日就要远行赶闹子,路上突犯那可要命!
斗金又道:“爷爷,俺明日要去龙门村赶闹子,路上犯病可就麻烦,你还是摸摸俺这里停妥!”
爷爷较之不过,唯伸手摁在了斗金心口,觉他心跳起伏有力,俨然一活力四射的少年气脉!
正欲撤手,却觉斗金心脏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