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龙门门主薛暂,今日师侄乃是受父亲之命,前来缉拿恶逆。”
乐之境淡然道:“哦,原来是薛门主之子,敢问你们缉拿的恶逆可指代这位姑娘?”
薛溢才微微抬头,道:“回乐师叔,我们缉拿的并非这位姑娘,乃是和这姑娘情投意合一男子,只因其斩掉愚弟一只手臂,更搅得我龙门鸡犬不宁,着实欺人太甚,是以才出如此下策。”
“可我们寻遍整村,也不见那男子下落,因此意欲向这姑娘打听其下落,谁知到了此处,竟惹出了恁大误会,方才得罪之处,还望二位师叔莫要与师侄一般计较!”
乐之境道:“终是愿干戈哉辑,阐明来意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薛溢才听闻这话不禁一窒,心想:只怪当初小觑了这二人实力,乃至一时骑虎难下。
亭中,曲中意细声道:“哼,向一姑娘询问下落,也用得着如此大的阵仗!”
却是她声色动听,宛若银铃,这般呵斥着也不觉刺耳。
薛溢才笑说道:“二位师叔误解了,我们并没有对这位姑娘不敬。”
曲中意回头望向一旁曦瑶,见她神思恍惚,面容狼狈,不禁问道:“薛师侄,试问究竟如何才算不敬呢?”
乐之境面色一嗔,亦愠道:“堂堂正宗,净作此乌合之事,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薛溢才听后微微一怔,心想:如此看来,这两人并不愿将曦瑶拱手交出,不如软硬兼施,兴许会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