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身后,另有一虎背熊腰之男子,他负手而立,此刻见吴少奶奶近前,微微一笑,意味深长,道:“少奶奶来了!”
听闻这话,那青年男子当即停下身来,回头唤了声娘,吴少奶奶道:“吴教头,明儿最近可有偷懒?”
那壮汉爽朗回道:“明儿天资聪慧,且又勤修不辍,颇得我吴书恩之喜爱,偷懒是断然没有的事!”
吴少奶奶其心大悦,当即取出一锭银子,塞在了吴书恩手中,吴书恩面有疑窦,道:“少奶奶这是何意?”
吴少奶奶道:“菲礼微薄,不成敬意,乃是感激吴教头这一年又半载里,对明儿的恂恂栽培。”
吴书恩道:“少奶奶客气了,吴老爷既然聘我为西席,这些岂不是份内之事。”
吴少奶奶微微一笑,道:“这我自然知道,可在吴正身上,吴教头一贯点卯便是了!”
吴书恩心领神会,道:“少奶奶大可放心,这关窍我只传授明儿一人,如今,吴正仍是初窥堂奥,举步不前,八极拳还停留在第一招,与明儿实有天壤之别啊!”
吴少奶奶道:“这便最好不过,且我时常练功之时借由支离吴正,他想以勤补拙,也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吴明听后面有哂然,道:“娘未免太瞧得起他了,即令师父公平相授,只怕他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榆木之人,不足为虑!”
吴少奶奶道:“娘谨小慎微,不也是为了你好吗。”
一旁吴书恩道:“明儿此话并非大言炎炎,那吴正资质鲁钝,着实世之罕见,我每每传授口诀,明儿过目便能不忘,却是他花费数月,竟也不能淹通,由此可见,他并非是习武之才!”
吴少奶奶道:“有吴教头这话我就放心了,那蹄子生下的崽种,谅必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吴书恩面色忽而一沉,嗫嚅道:“只是······”
吴少奶奶道:“只是什么?”
吴书恩道:“只是我有要事在身,今日或许是辅佐明儿的最后一天了。”
吴明听后颇为震惊,恻然道:“可是徒儿批逆了师父,好端端的师父为何要舍徒儿而去啊!”
吴书恩喟然叹道:“哎,此事说来话长,我早年曾师承焦作月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