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连珠价滚落脸颊,她紧捂口鼻,以不让门外吴正察觉。
林中,吴正继续敲击木门,道:“阿娇,你开门啊,我知道是你在里面!”
再喊几声,依然无人作答,吴正道:“阿娇,你再不开门,我可就冲进去了!”
说完随手一推,木门竟已有些摇曳脱落,吴正后撤两步,正欲起势撞门,屋内,阿娇哀切地道:“少爷,你不要进来,我现在谁也不想见!”
吴正听后顿时止住了身子,他只道阿娇如此,一来是因为自己与她大庭广众之下拥簇,辱其清白,二来是因为自己害她去衣受杖,更辱上加辱!
吴正面有歉仄,心中大骂自己是不知羞耻的好色之徒,阿娇念及娘往日恩情,来同自己一道守灵,自己竟然能对她做出如此禽兽不如行径。
现下玷污人家姑娘清誉不说,更是累及她遭受了去衣杖刑,吴正啊吴正,你如此禽兽不如,却还妄想阿娇青睐,当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吴正来至门前,诚恳地道:“阿娇,昨晚是我不对,我因娘去世,一时悲痛欲绝,便忍不住躺入了你的怀中,是我害你受人嘲笑,是我害你受了杖责,是我对不起你!”
屋内,阿娇心中微微一恸,竟是说不出的感伤,自忖:原来少爷昨晚只是因为丧母心切才会依偎在自己怀中,今日也只是念及主仆之情,才会挺身而出,原来少爷并非对自己心有情愫,一直以来,不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想到这处,泪水再是滚落双颊,阿娇继续想道:大少奶奶已逝,吴府已然不再是当初的吴府,那里,再也没有值得我留恋之处。
曾几何时,大少爷便是我活下去的动力,可如今来看,全然是我一厢情愿,我不过是吴府一卑贱丫鬟,竟也敢觊觎大少爷之倾心,真是可笑至极!
吴正微微俯身,侧坐于木屋门外,心悸道:“阿娇,你为何非要将自己反锁于屋中呢,你可还记得昨晚我同你讲的那个故事,你若是有什么心事,不妨告诉我,我担心……我担心你也同娘一样,离开了我!”
吴正抬头望向天边明月,心中些许感伤,月色打在脸上,在他眼角凝结成光,吴正欲寄相思于母亲,竟是无人可话凄凉。
月华如水,透过木窗,亦打在阿娇身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