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遥望远处二人,心想:终究还是师父技高一筹,剑法神乎其神,仅是转瞬之际便已制服了彭师叔。
吴正再是望向其后之薄衣女子,自被冯默然以剑柄击中腹部之后,便迟迟没有起来。
吴正既奇且疑,不解她为何要截击师父,又和彭师叔有着什么关系?
远处,冯默然面色深沉,郑重来道:“彭师弟,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对师兄我遽下毒手!”
彭鹤天靠于树干一动不动,便连双眼也是不眨,冯默然见状如疑云不开,心想眼前彭师弟与往日判若两人,却是举止和那女子何其相仿,这究竟是为何?
冯默然浓眉紧簇,不解地道:“彭师弟,这些时日你究竟去了哪里,又究竟遭遇了些什么,师兄弟们好生悬念你!”
冯默然话音刚落,彭鹤天双手抡转,白芒乍闪之际,一长一短两把利刃已于左右发难而来。
冯默然面色一嗔,大声怒道:“够了!”
只见他一个欺身,再是近前两步,双剑顺势入鞘,双手齐齐握于彭鹤天手背,此刻,任彭鹤天如何挣动,再也不能操控手中长剑。
冯默然目光如炬,愠道:“彭师弟,你说话啊!你倒是······”
话未说完,冯默然虎躯一振,双眼圆睁,好似见鬼了一般。
只见跟前,彭鹤天锁骨,长剑刺入处竟是没有半滴鲜血流溢,方才两人相隔数尺,且月色朦胧,冯默然没有察查,现下直不敢相信自己所闻所见!
冯默然骇然道:“彭师弟,你究竟······究竟······”
期艾几声,还未待发问,忽觉腹部一阵剧痛袭来,冯默然大叫不妙,忙撇开彭鹤天,倒纵五丈开外。
低头来看,只见道袍之上,竟是现有一把匕柄,其上汩汩而流,血出如浆,冯默然面色大惊,紧捂腹部连连哀嚎。
他心下何其错愕,方才明明握紧了彭鹤天双手手背,即令他暗施御剑之术,长剑攥之于手,又如何能够挣脱!
冯默然抬头观之,只见不远处,彭鹤天依然直立树干一旁,却是宽松道袍之下,竟又探出第三只手臂,那匕首也正由此而来。
冯默然不胜骇疑,今晚所见,当真荒诞不经,他如何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