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左侧,其上,门主继续道:“吴师侄,你先将昨晚之经历讲于我几人听听,务必要遍及每个细节!”
吴正点了点头,今日清晨他已是向江童述说过了一遍,现在再讲略显驾轻就熟,但又听闻门主关照,务必遍及每个细节,便将那女子月下沐浴,师父林中偷窥一事讲得滴水不漏。
徐君彦听后面色含怒,只当冯师弟刚刚遇害,吴正便玷污其师圣名,暗自骂道:“哼,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当真愚蠢!”
吴正向来不善措辞,难以把握分寸,且门主有令,他更不敢违背,再说,那龌龊之事冯默然既然做得出,又何来圣明一说。
只是吴正眼见徐师伯气闷,心中生疑,可是自己又哪里惹得他不快?
吴正言毕,众人面色如霜,孟玉卿率先发问道:“吴师侄,你方才所讲只是冯师弟遇害始末,却有一事并未谈及。”
听来这话,诸人均是望向了他,孟玉卿继续道:“据我所知,冯师弟前几日引领门下一众弟子前往山下历练,唯独将你留在了山上,那么,昨晚你又怎会出现在了那方山林呢?”
一旁吴睿知双眼呆滞,激动地道:“孟······孟······孟师兄言之在理,你······你······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那里的!”
待吴睿知道完,吴正默默喘上一口长气,脑海中立时浮现猿兄身影。
自忖道:我若交代了猿兄,自然会追溯到入闯万剑山那时,也便交代了自己过万剑山之真相,如此以来,门主和诸位师叔伯是否会将自己逐出门墙呢?
若是他们再寻根究底,只怕连御天亿万剑谱之事也要泄漏出去,在那洞窟之中,自己曾立过毒誓,此事万万不能再让第二人知晓的。
徐君彦见吴正眼神躲闪,登时察觉不对,猛然转身,目光倏如冷电袭来,吴正见状直吓得后脊生寒。
徐君彦怒不可遏道:“混账!还不如实交代自身罪行!”
其余几人也觉吴正举止可疑,目光纷纷转冷,其上门主念及昔日故友之情,按捺心绪来道:“吴师侄,若你不肯如实透露昨晚行止,便是有玄梦老人之私情在,我也难以保你周全啊!”
门主这句话声色虽不甚亮,然语气坚定,魄力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