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那男子见状再是取出一盏酒杯,道:“兄台不如与我饮上几杯,如何?”
吴正缓缓接过酒杯,脑海之中,再是浮现起阿娇音容笑貌,如春玉颜。
他心中一横,回道:“好,今日我便与仁兄畅饮几杯!”
那斗笠男子为吴正斟满酒杯,吴正先是呷了小口,不禁觉得辣味刺鼻,他往日鲜有饮酒,因此并不胜酒力。
下一刻,吴正眉毛一轩,黄汤仰头灌入腹中,迎面男子见状也釂以作陪,而后,又为吴正斟满了酒杯。
吴正承杯在手,凝望着那一樽玉液琼浆,月光入内,好似隐隐浮现出了阿娇身影,吴正心中一恸,咚地一声又饮了下去。
如此连连饮了五杯,那斗笠男子也陪同饮了五杯,吴正双手服膺,双颊微红,直觉得脑袋昏沉,身子轻飘,然心中之忧思实有增无减。
吴正忽地回过头来,双眼含情,惆怅惹人,问道:“都言酒可浇愁,可是为何我现在,却是更加思念她了!”
说着眼角泪痕滑落,情绪更显萎靡,斗笠男子一惊,道:“没想到,兄台也是位性情中人!”
吴正不由长叹,道:“仁兄有所不知,却是我亲手杀死了自己心爱女子,换作别人早就愧罪自杀了,而我却仍要苟活于世,我当真对她不起啊!”
言毕已是满面泪痕,迎面,那男子忽然沉默,没有继续追问,也没有出言宽慰,只见他拿起酒壶,款款又为吴正斟满。
吴正二话不说,举杯又饮下腹中,此刻,却是那斗笠男子轻声道:“我虽与她两情相悦,却迫于无奈,不得朝夕相伴,相较于兄台,倒显得朴实了许多。”
吴正蓦然回头,望着他那顶黑纱斗笠,道:“原来,仁兄也是为情所困!”
听闻此言,那斗笠男子身躯一怔,竟然不敢相信会将心中所想,讲于一素未谋面的路人,如此看来,今晚也是吃醉了酒啊!
烈酒下肚,酲意渐起,吴正与眼前男子更没了生疏,他伏于石桌,由衷地道:“你二人若有什么难处,不妨直言相谈,且不可彼此相瞒,或许事情道出的那刻,也便有了峰回路转之机,否则,只会像我一样抱憾终生!”
斗笠男子不禁沉思:若是当初,自己肯和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