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带过去让哪个有钱的看上了,不管买去当家奴也好,讨个小老婆也罢,那还不是往她们杨家送银子。
心里的算盘打得震天响,拉着颂娘就上了袁宅。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颂娘这一遭,根本超出了杨佩春的预期。
前厅里觥筹交错,礼乐和乐,后院里,一众纨绔子弟,在袁大公子袁璋思的带领下,喝得意乱情迷,逮着宅子里的侍女们就往屋里拽。
其中就有颂娘。
那些侍女好歹还有袁庄头的关系在里面,那些公子哥儿们不敢过分,可颂娘就不一样了,没有背景,没有亲人,连个撑腰的都没有。
那一晚下来,屋子里的哀吟求饶声一刻都不曾间断。
直到天光大亮,衣衫不整遍体鳞伤的颂娘才被人拎着从后门扔了出来,连带一起的是一包银子,正丢在颂娘松散的衣襟里。
血从她双腿之间流下来,染红她的脚,在地上一步一个血脚印,艰难地朝家走去……
石朝风听着袁庄头的讲述,胸口仿佛烧起一团火:“你们有钱有势,就可以这么欺辱他人吗?!”
他的眼睛瞪得通红,似乎下一刻就要杀人一般:“你们得这样的报应都是咎由自取!”
袁庄头害怕了,跪下来给石朝风磕头:“大师!大师!我已经骂过我儿子了,而且他现在已经那副模样,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沐芳她也是无辜的啊!求大师救救我们吧!”
石朝风恨却不能,他此生已经背负太多孽债,跟着道仙也是为行善积德。
纵使杨家兄妹和袁璋思再坏,也不能见死不救。
他叹了口气:“可现在颂娘尸身下落不明,要想镇住她,只能开坛做法将她召来。届时冤亲债主再行叩罪,若能求得她原谅,兴许还能有所挽回。”
“要是……要是她不肯原谅呢?”袁庄头嘴角颤抖着道。
石朝风没有回话,良久,沉声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正午时分,大雾汹涌。
石朝风在村中空地摆开祭坛,黄符批身,朱砂点眉。祭桌上放置阴木,前方设铜铃阵,桌子正中摆着一个无字牌位,牌位前放着一碗糯米饭,上插三炷香。
这番功夫下来,村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