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恩,不知怎么回报而已。
“还有邻县、邻村来帮了咱们干活的那些人呢?这怎么报答人家?”又有人提了出来。
“要不然咱们帮着把水渠直接挖到他们那边去?”有人提议。
村长连忙站了出来:“水渠能挖到哪里去,怎么挖那也要省里的专家看了才知道。倒是咱们,明年是一定要创收才行啊!还有省里的专家说了,现在有了水渠,咱们的作物也可以改良改良了。”
“咋滴改良嘛?俺种了一辈子高粱和苞谷,别滴没种过!”村里的老人问了起来。
“这个还要跟公社那边商量的,咱们红旗岭的粮本来产了就是要交给国家的,国家需要什么咱们就种什么,这个回头我去问问,再做决定。专家的意思是咱们能多种点不同品种,吃食上也能丰富一些。”队长又出来帮着村长解释。
这二人自从搭了这个班子以来,一直是这么一唱一和的,别看村长大着这队长整整有三轮,但是队长是上过学的,是文化人,说话做事有章法,别人也很信服。
于是两人一人管这头,一人管那头,又能合力去统一大家的思想,配合得十分默契了。
秦醉醉跟着大家伙坐在礼堂里听着,这样的全员到齐的大会自从不用天天都早一遍晚一遍后,村子里的生活秩序恢复了很多。
现在只要不是需要全生产队的人集体讨论的事情,也很少这么大家吵吵嚷嚷的坐在一起了。
就在两年前,人们还在这个礼堂里大打出手呢,现在谁不是踊跃发言正在讨论着如何建设自己的家园?
就连前些日子,听说有个做出了叛国外逃这种罪大恶极的行为的人死了,飞机都从天上掉了坠毁了,怎么着也应该能在村里被谈论好些日子的。
结果,谁管他啊?
是高粱脱粒脱完了?还是水渠沿岸的柳树种完了?
恶人自有老天收,这就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现在这里的两几百号人眼里全部都只剩“种地”、“种地”、“种地”这种念头了。
就在秦醉醉开小差脑子里开始跑火车的时候,坐在她身边的大黑汉子站了起来:“队长,我有一个提议。”
大家伙纷纷看向站在那里像坐高山一般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