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十足的震撼,想来这世上还有比这还要波澜壮阔的场面,等到那时他岂不是要张大了嘴巴合不拢了?
不过这河是宽阔了,过河就成了麻烦事,除非有船,这么宽的河面架桥是一桩很困难的事情。
周进都走到河滩附近了才发现他根本没法过河,又只能折返回去,从支流上的一座老木桥过到了河对岸。
也顺便在这老木桥墩子前面的石碑上知道这河的名字:湟水。
是念huang没错吧?皇字旁边加了三点水。
周进学得字不算多,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勉勉强强认识那个“皇”,按照惯例这加了三点水的皇字应当也是要念皇的。
不过桥上来往的人和各种车辆也挺多的,多少还有点繁忙的味道在里面。
他发现很多路人的穿着打扮已经和他大相径庭了,这些应该就是之前祁守正说起过的土族人吧?
周进不敢耽搁,也不能张扬,毕竟他是一个生面孔,这些土族同胞若是觉得他一个陌生人到此有什么企图可就不好了。
而且他这趟虽然要到县城去的,但是完全不准备去人民公社报到,所以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
周进压低了自己的帽子,加快了脚程。
不过周进属实是杞人忧天了。
这一路上压根没有什么异样的眼光,人们只是按照自己既定的路线在行走着,身边是来来往往的马车和牛车,似乎早习惯了他这种汉族人出现在这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