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冲着他们狂奔了过来。
那马蹄声铿锵有力,给一家七口都吓了一跳。
棕色高大的马儿在小木板车前停了下来,马背上飞身跳下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穿着的正是绿军装,但是没有帽徽、没有领章。
一看就是当地的知青。
青年一下马就着急开口了:“请问你们是祁守正家里的人吗?”
秦醉醉站在最前面,她点了点头,指向板车上的祁守正:“喏,这个就是祁守正本正。”
青年赶紧上前拉起了祁守正的双手,热情的握在了一起:“祁同志,我们盼您很久了。大家伙刚才还在猜您一家什么时候到呢。”
祁守正被他握得神情古怪,虽然他们算是托了部队里的关系才能举家搬迁到这块来的,但是畔着他们来,这还真不至于。
那青年飞快的转头又看向秦醉醉:“想必这位就是秦醉醉同志了吧?”
秦醉醉真是有点怀念被别人叫同志的感觉,自从嫁给周进以后她的身份就是一个村妇,一个农民了,可是再也没人叫她同志了,乡亲们都是叫她“周家的”、“阿进媳妇”的。
青年热情的双手终于握住了秦醉醉的。
“秦醉醉同志,您的事迹我们都听说了,您就是咱们知青队伍里出来的楷模,是妇女的榜样,咱们不少同志还根据您的故事创作了诗歌呢。”
哈?
诗歌?
她?
楷模?
秦醉醉一脸懵逼。
她指着自己的脸:“请问是我怎样的事迹?”
“自然是您千里寻父,送父就医的感人事迹啊!”
“而且咱们都听说您在之前的生产队那边不顾艰苦,嫁给了当地的村民,从此扎根祖国的大西北,勤勤恳恳搞建设了。”
“对了,还有您那个集体养鸡场的经验,务必要传授给咱们啊!”
秦醉醉看向周进:“我嫁你还能成为妇女榜样?”
秦醉醉看向祁守正:“我送你去医院还能成为楷模?”
周进和祁守正本来看到人家小知青大老远的策马而来,热烈的欢迎他们,本来还有点小感动的,被她这么一问,感动荡然无存了。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