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子,偷占了他多少便宜。
若有若无的碰了他额头,摸了他手手,现在连后颈那片滑腻的皮肤也占下了。
英挺俊逸的美色当前,她还是没有经住诱惑。
何况,他又没发现她的坏心,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正正经经。
瑥羽一动都不敢动,在她轻重合适的揉捻中,渐渐轻松下来。
心里又继续说服自己:她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慰劳我辛苦,公主待人和煦,心里装的是山河大事
楚乐仪心想,还是要夸赞夸赞、安抚安抚的,谁叫这招好用呢,于是套上句式张嘴就来,
“滑的像丝绸一样,只有你的肌肤才有这么好的手感。”
瑥羽含情的眼睛长久没有眨一下,目似幽潭。
一种钻蚀人心的异样悄然蜿蜒,暗暗驻扎血脉。
他不受控的,脆弱的,浅浅涨起疑问,
公主还摸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