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哪里对不起你,我昨天还做了什么?”
瑥羽胸脯开始轻微的起伏,好啊,她真的忘了,真是好得很。莫名一股被疼过爱过才会有的底气冲上头来,“该做的都做了。”
她嘴大的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不会是到了剧情里,被美人误在榻上的节点了吧!
楚乐仪:叫你管不住你自己,叫你调戏人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傻眼了吧傻眼了吧!
她微弱的坚持最后一点挣扎,“可是我我没感觉啊。”
瑥羽不是没瞧见她懊悔的神情,那是个什么神情?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时刻?她就这么不愿吗?
“那是那是我忍着不碰您,我已经被您欺负过了。”瑥羽轻瞪着她。
“欺负?”
“对,您还用腰带缚了我的手,不许我反抗,就在这里,不信您问采苓。”瑥羽已经气的开始胡说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