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甚至她自己身上。
要传令给瑥羽安稳待在药圃铁矿,不能出去,有星言在,侍卫守卫前些日子又增加了许多,药圃铁矿牢如铁桶一般。
但是和亲一事,不好解决。
大淮若真是战败,或干脆因为议和的主张,停战休憩,结交于兹国。
和亲历来是最好的交好方式。
楚乐仪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足够强大起来,就遇到了这种事。
那种心中有火但无力憋屈的感觉,又来了!
粮草一事过去半个多月了,游旭那边没发现也就罢了,为何皇兄那还是没有一点风声?
楚乐仪分析局势后,递了奏请,去拜见母后。
屏退左右后,她将楚乐铭的言行一一说给母后听,看看母后怎么说,主意不嫌多,总会有什么她能参考。
皇后听罢,拉着她的手轻抚,“我儿莫慌,有本宫在,即使和亲,也必不会让这事落到你头上。”
“至于楚樱,她是怀仁亲王的独生女,怀仁亲王与你父皇年幼时就亲厚,也必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独生女去和亲。”
“你把这颗心放进肚子里,不用怕。静待你皇兄把案子审结。”
楚乐仪听后也并没有觉得依靠这些就能切实有效,后宫不得干政,母后又是一国之母,率先垂范。
到时就怕,母后也只能顶得住一时。
就算她和楚樱都能顶住压力,因为和亲遭殃的女子,又会是谁?
不得而知。
正当楚乐仪正思考着,皇后又开了口,“至于瑥羽。”
楚乐仪突然僵住身子,母后不喜瑥羽来着。
皇后继续说,“当初我叫你寻个假的软肋给别人随便攻讦,你可寻到了?看来是没有吧?否则又怎么会被人捏着真软肋来找本宫。”
母后这话她一直记得,但假软肋没有那么好找,她事情也忙的不可开交,初次实践这个方法,还拿不准。
楚乐仪立刻摆出小女儿的伤怀姿态,故作忧愁的眉目,
“不是,他才不是什么软肋,儿臣本也是为自己的事才来寻您的。母后,儿臣怕,怕路途遥遥,生死难料。又怕所嫁非人,遭受苦楚,一辈子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