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径直过去。
这是一个没有温情的世界。
想到隔壁张婶一家对自己的照顾,姜念摇头。
不,也许有温情,但并不多见。
姜念学着大部分人的模样,将包袱紧紧抓在手里。
路上,遇到干枯的柴禾,她也会捡一些。
晚上,她不想再生吃叶片了。
干枯的柴禾,即使是四级辐射变异污染物,也可以用来生火。
这东西,道路两侧有的是,每走几步,便能捡上一根,倒也省事。
不一会儿,姜念就已经捡了一大捆。
因为家里没有绳子,姜念只好找了一节干枯的藤蔓,将柴禾绑紧,扛在肩上。
好在吃了治疗药剂,肩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若要是硬生生靠养,别说是扛包袱和一捆柴,怕是什么都不拿,走个路都会牵扯的肩膀疼吧。
“哟,这不是姜家那个死丫头吗?这是出来采集了?”
一道阴恻恻的男声响起。
从一棵大树后边走出来三个人。
前面的两个,二十左右,一个瘦瘦小小,一个细细高高,一看就是常年吃不饱的。
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
男人手臂上,包着厚厚的白布。
白布上,十分清晰可见有鲜血氤氲的痕迹。
这人——赫然便是刘长胜。
原本,刘长胜对姜念还有一丝旖旎的邪念。
可经过昨天那一刀,刘长胜心里都要恨死姜念了,那点子不可告人的心思也就没有了。
刘长胜心里苦啊!
姜念那一砍刀下去,天知道他有多疼。
若不是后来,刘福生和赵美云两口子心疼儿子,求爷爷告奶奶借了些积分买了治疗药剂,怕是现在刘长胜还苟延残喘的躺家里呢。
可是,刘长胜的伤和姜念的伤还不一样。
有伤口,即使喝下治疗药剂,效果也来得慢。
“是你?”
姜念默默后退一步,拉开了自己与三个男人的距离。
不用猜,她也知道,这几个人没安什么好心。
姜念捏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