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怀德不怒反喜地微笑说的:“不瞒刘大人,孔某这里有一美差,需要刘大人来帮助孔某。”
“孔大人,你我风牛马不相及,这一点,想必您应该清楚。”刘凯儒直言说道。
刘凯儒亮明自己的意思,那就是你孔怀德有再美的差事也别找他,毕竟他刘凯儒可不想和礼部的掺和到一起。
而且现在礼部基本都是江南集团和山院派系的人,这要是被淮西集团知道了,都不用淮西勋贵过来,他岳父就能把他打个半死。
“刘大人,你确定要这么做?”孔怀德笑着问道。
“确定,以及肯定!”刘凯儒梗着脖子说的。
看到刘凯儒这是油盐不进,铁了心要跟他唱对角戏,孔怀德笑着拿出圣旨。
“殿下有旨,翰林院大学士刘凯儒接旨!”
看到孔怀德真拿出圣旨,刘凯儒心里“卧槽”快速闪过,紧接着跪下静待旨意。
看到这熟练的下跪速度,孔怀德啧啧两声,然后开始宣读起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孤铸心学未末之世初,借孔怀德之意纂文立书,孤心怀天下读书人,着文渊阁学士,礼部清史司主官孔怀德建树授心学之道。孤听闻翰林院学士刘凯儒品行淳厚,乃有文骨之风,着翰林院学士刘凯儒为国子监副授习教之职,望刘爱卿甚解孤意,钦此……”
随着孔怀德读完圣旨,跪在地上的刘凯儒硬是傻了眼,就好像丢了魂一般。
“刘大人,接旨吧。”孔怀德微笑说的。
此时刘凯儒都有了想死的心,这都是什么事儿嘛。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刘凯儒觉得,自己命运都足够悲催的了,刚把矫诏罪名洗脱完,这又来了个心学推广……
刘凯儒觉得自己很委屈,想哭。
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儿总是要拉上自己。
自己是赵光显这边的呀,可为啥骂名总是他来背啊?
宝宝心里很委屈……呜呜呜。
矫诏是被岳丈逼着写的,这心学又是被赵光显逼着推广。
一想,这两件事最后的受益者都是赵光显,瞬间刘凯儒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得罪过赵光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