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相爱则惠忠……”
“好的伪君子,只能防守不能战,岂不是让人耻笑?顺应自然,超然物外。别人都打你了,你只顾着防守,这岂能通明心顺天意?影响道心者必惩,这才能道心清明!”
“胡说,道心不稳,若秋叶飘零,寻根之源,方得安宁。万物相生相克,阴阳本事对立与互相转换而形成的,你若道心不通便要惩,被你惩戒之人又有何理?既有因那就有果,护争之其所以然,你若放下,又怎么出现护争之事?”
“不然奇数,明确自身目的,然后随机应变,此乃纵横之根本,既然要战,那就要充分了解对方,洞察其内心,而后采用多种方法达到自身目的。君王识才明确是合纵还是连横,才能知晓自己想要连横的对象,前事确定之后,才可知道之后要怎么走,这才是君王必备之术。”
……
此时的京城如同烧开的大锅,无数论调层出不穷。
毕竟大家都想被定为国教,都想坐那天下第一的椅子。
要知道,只要被立为国教,就能立刻崛起。
国教的魅力,无法抵抗啊!
此时某个酒楼三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孔怀德和刘凯儒正坐在这里,看着京城内外随处可闻的辩论之声。
刘凯儒看着下方辩论,摇头苦笑道:“孔大人,你说他们还能笑多久?你看这群人,辩论还没开始呢,就开始各种辩论了起来,就好像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就好像国教的事情他们势在必得一般。”
孔怀德笑而不语,端起茶杯吹了吹,然后轻轻茗了一口。
等到茶水入了腹中,他才开口道:“殿下说了,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物极必反,盛极必衰。等过了大朝会,辩论赛开始,就到了刘大人你的锋芒时刻,到时候,你当着百家和万千百姓的面,把他们一个个的全都击败,你届时必然扬名立万。”
刘凯儒笑着说的:“扬名立万?那也得把儒家先给掀了!”
孔怀德点了点头:“是啊,不过我倒是希望,你把儒家骂得体无完肤,让他们连参赛资格都没有,这才有意思。”
刘凯儒笑着指着孔怀德:“孔大人才是真的狠,不仅能青史留名,还能把儒家按到坟堆里。”
孔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