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显的话就好似一记强心针,直接给刘凯儒扎的有了反应。
刘凯儒作谦虚状,轻咳道:“启禀殿下,万万不可啊,心学乃是圣言之道,岂是我这等微末之人能够说出来的,臣只是传播心学,而传道者乃是另有其人。”
赵光显哦了一声,微笑地问道:“那不知道心学是何人所创?孤定要为此人塑金身盖庙宇,永祥香火,以表彰千秋之功绩啊。”
对于这种演戏来说,刘凯儒绝对是赵光显见过最会加戏的人。
明明两人提起说好了,一两句话就把功绩甩给孔怀德和谭同德的,结果这刘凤雏非要让他陪着演。
刘凯儒神情自然地拱了拱手:“心学,乃是臣从孔大人与谭大人口中得知,而在二人的传道授业中,臣也终于明白了这心学的伟大,所以臣才不得已参加了百家辩论。”
刘凯儒这话说的,他自己都想点赞,简直六的不行。
而刘凯儒不知道的是,听他这么一说,但凡有点脑子的人这时候都能看出来什么情况了。
孔怀德这几日可没少往御书房跑,而谭同德、冯琳也都是孔怀德的好友。
而从这种种的一切看来,这分明是赵光显自己在下棋啊!
就在百官内心还在吐槽刘凯儒无耻时,孔怀德连忙站了出来。
“殿下,臣有罪啊!”
孔怀德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皆是蒙圈,这是什么情况?这马上就要封圣了,咋还自己跑出来请罪了呢?
“哦?孔爱卿此话怎讲?”赵光显故作疑惑问道。
“请殿下恕臣等剽窃更改之罪。”孔怀德重重叩首道:“九日前,殿下召见臣去了一次御书房,当时殿下因政务乏累小憩,臣就在无意间看到殿下御案上的一本学说,后来臣问过殿下,此学堪比圣言,只要稍加修改便可以超越圣言,更是可以立为国学。”
“而殿下却说,儒之典籍在前,而这新作又没得到百家之认可,所以不能立为国学。”
“臣心有不甘,所以只能剽窃殿下之典籍,与谭祭酒一同研究,虽有改动,但主体还是殿下之所创,而臣等就想着在小圈子里研究,但奈何刘大人觉得此学说不立为国学实在暴殄天物,所以刘大人便瞒着我等参加了百家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