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掉头就走,但是想到乔建国的威胁,我不得不拉开车门上车。
上车后,我挨着车门边坐。
两个车坐间,还能容的下第三个人。
常总似乎笑了一声,手指敲着膝盖:“你不愿意?”
我转过头看他,手放在膝盖上:“我听不懂您的意思。
“你父亲没跟你说?”
常在高位的男人,身上除了威严,还有被人恭维惯了的自负。
我转过头,没什么情绪的看着他:“据我所知,您在京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身价过百亿,您的公司上市后,股价蒸蒸日上。”
“而乔氏以您的投资的眼光,您觉得它具备可投资性吗?”
常总大概没想到我会说这些,他京墨了一瞬,从西装外套里拿出一盒雪茄,捏在手里。
夜晚的京市,繁华又拥挤。
我觉得有些气闷,按开车窗,凉风瞬间灌进车里。
“你比我想的有意思。”
我没有接他这句话,任凉风打在我脸上。
我穿的不厚,吹了一会风后,手脚都是凉透了。
但此时此刻的我,需要足够冷静的头脑。
之后的时间,我跟常总没有在交流。
很快,我们抵达办酒会的酒店。
我们下车,常总挽起右手,我看了他一眼,把手放进他的臂弯里。
一整晚,我都在一旁当花瓶,有人问常总我的身份,他笑而不语,那些人的笑容就变的很暧昧。
我耐着性子等着,各式各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阴阳怪气的话落进我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