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跟办理工程资质的人吃饭,医生让洛一繁住院,他拒绝,抬手撕掉手背上的吊针就要往外走。

    又吐又拉,脱水严重,洛一繁整个人虚弱的不得了,连走路的脚步都有些虚浮。

    我去给他买东西回来的时候,他正踉跄的往外走,差一点就要跌打。

    “洛一繁,你干什么?”我连忙扶住他,皱眉看着他:“拼命不是这么拼的,公司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你也能转。”

    “不一样,今天的这个饭局很重要。”

    “有多重要?”我喊了一个护士过来陪我把他弄回床上去:“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护士见洛一繁把手上的针拔了,批评了他几句,又重新出去拿新的吊针。

    “资质批不下来,我们就算把基础工作都做好了,我们也不能马上动工。”洛一繁在次掀被子:“本来我们就缺钱,晚开工一天,就会多浪费一天的钱。”

    “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按住他的手:“我没有记错的话,公司我也有份。”

    我话落,护士刚好进来要重新给洛一繁扎针。

    我看了他一眼,继续:“今天的饭局我去,你好好待这。”

    醉怡轩。

    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饭局,一整晚,那些领导们都在找理由让我们喝酒。

    一个团队的人,一个两个都被他们喝趴下,最后只剩下我一个。

    旁边的吴局长,夹了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乔小姐,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本事,让我们这些老头实在是汗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