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里。

    又在酒店的礼品店买了两身常服换上,这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大摇大摆地在大堂等吧”沈曼问道。

    我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角落里有一个隐蔽的楼梯间。

    “就躲那里吧,一般人不会去那种地方。”

    我俩快步走向楼梯间,溜了进去,靠在墙上,心有余悸。

    “没想到今晚竟然遇到这种事。”沈曼喃喃道。

    “早知道就不来参加什么鬼慈善晚宴了。”

    “谁知道呢。”我苦笑道。

    “不过这起案件说不定和顾之墨他们有关,咱们可得留个心眼。”

    “嗯。”沈曼点点头。

    “对了,你刚才怎么对付那个蒙面人的你练过格斗”

    “略懂一二。”我笑了笑,没有多说。

    “啊!怪不得在监狱里我单挑打不过你呢原来你不讲武德!”

    我笑了笑说:“那你还不是,喊了一大堆混蛋差点把我打死!”

    正说着,楼梯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吓得我俩一哆嗦。

    来人一身黑衣,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面目。

    应该是刚才那个被我放倒的人。

    他慢慢走下台阶,目光在楼梯间扫视一圈,突然落在我们身上。

    “你们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做什么真的是记者吗”那人冷冷地问,嗓音低沉。

    我和沈曼大惊失色,连忙否认。

    “不不不,我们只是来这里躲一躲,避避风头。”

    “您别误会。”

    那人似乎并不相信,径直朝我们走来。

    我俩吓得往后缩,无路可退,眼看就要被逼到墙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人突然停下脚步,发出一声闷哼,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肩膀耸动,似乎在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