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始终昏迷不醒,我们三个,也是惴惴不安,生怕她一睁眼,就变成什么妖魔鬼怪。

    毕竟,这年头什么事儿都敢发生。

    谨慎点,总没错。

    好在一切如常。

    女孩被送进了急诊室,我们也总算松了口气。

    张虎殷勤地接过大夫手里的单子,去缴费,我和伊娜则守在病房门口,提心吊胆。

    “你说,她会不会有什么大碍”伊娜忐忑地嘀咕。

    “要真出了事儿,咱们可就惨了。”我白了她一眼。

    “瞎操什么心人命关天的事儿,你也就惦记自己。”

    伊娜讪讪一笑,不再多言。

    大约一个时辰后,病房门总算打开了。

    大夫满脸慈祥,朝我们点点头。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轻微脑震荡,再观察两天,就没问题了。”

    我们如释重负,齐声道谢,大夫客气一番,便告辞而去,留下我们面面相觑,半晌无言。

    “咱们,是不是该进去瞧瞧”

    伊娜试探着问。

    我迟疑了下,悄悄推开病房门。

    入眼,便是一室雪白。

    病床上,女孩依然昏睡未醒。

    纤长的睫毛,在惨白的脸上投下两片阴影,红唇微启,宛如凋零的玫瑰花瓣,纵然毫无血色,也掩不住那股子灵动的美,可不知为何,心底竟隐隐泛起一丝不安。

    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

    是在哪儿,见过

    一时,竟想不起来。

    伊娜在旁打量了半天,突然开口。

    “喂,你有没有觉得,这丫头长得有点像”

    话还没说完,病床上的人,倏然睁开了眼,漆黑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