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学术交流会主要讲一个课题。

    是关于某种比较顽固的疾病的救治。

    为了让大家能更好的发挥,得到最直观的数据,主办方特意找来三个不同年龄,不同身体素质,却患有相同病症的人。

    分别由中西医上台诊治。

    最后西医得出的方案是开刀治疗,而中医却是针灸服药。

    这次,念念没有上台。

    这是郑老的决定。

    我有些惊讶郑老的反常,还没找机会问,约翰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颗糖果,“念念,你为什么不上去给病人治病啊?这是叔叔特意给你带的糖,吃吧,国外进口的,可好吃了,国内根本买不到哦。”

    我一把把念念护在身边,“谢谢,不需要了,我儿子从来不吃这些。”

    约翰抬头看着我,碧绿的瞳孔散发着诡异,让我顿时有些无所适从,反思自己刚才的反应是不是太过激了。

    该不会引起他的怀疑吧?

    我在心底暗自担忧。

    郑老不屑的冷哼一声,一把将约翰推开,“够了!收起你那副虚伪的面孔,我的徒弟是不会接受你给的任何东西的,赶紧给我滚!”

    约翰脸色变了变,笑道,“郑老,当年的事,主办方都说了是个意外,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念念不忘呢?你看你这不也有了新徒弟了?依我看我们还是握手言和。”

    “咱们这场大会就是医学交流会,只要是能治病救人,是不分国籍的,您说是不是?”

    约翰竟然向郑老发出邀请。

    他说的意外是什么?

    我情不自禁的看向郑老。

    那双被岁月洗礼,饱经风霜的眸子,好像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滚!”

    郑老厉声呵斥,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力。

    约翰丢了脸面,皮笑肉不笑,临走前对着郑老放狠话,“好你个死老头,我看你也没几天活了,今天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就送你去见你徒弟!”

    看着约翰离去的背影,我敢肯定,他说的徒弟绝对不是念念。

    一下午,郑老都把念念牢牢的带在身边,小心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