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丝毫。

    我趁着阵痛缓解的间隙,转头看了董娇娇一眼,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难过,忍不住爱心泛滥,看着那名助产医生,声音虚弱道,“没事没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

    “她现在更需要补充能量,直接给她吧,辛苦你再跑一趟跟我老公说一声,让他再准备一份。”

    末了,我在后面又说了一句。

    话刚说完,强烈的阵痛再次来袭,自顾不暇的我根本没注意到董娇娇眼底闪过的阴毒。

    我的主治医生全都围着我,全身心的陪我生产,不停的在我耳边给我鼓励加油。

    门外,顾之墨听着此起彼伏的叫声,眉头拧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大约过了四十多的分钟,董娇娇的男人刘大牛这才慢悠悠的走到产房门口,见人还没出来,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抹不耐烦。

    习惯性的拿出兜里的香烟想要抽一根解解闷,一道充满杀气的眼神立马落在了他身上。

    “这是医院,妇产科!”

    顾之墨磨牙,脸色阴沉极了。

    要不是今天是他女儿出生的大喜日子,很难保证不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