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办法啊,自己“显摆”什么贤惠和大度啊!
林秀珍很想捶打自己一顿,但是想想先生对自己家人的好,只能算了。
“算换他的真心吧!”林秀珍安慰自己。
隔天,杜美成跟厂办问有没有车去冀北市出去办事儿的,厂办主任一听说林秀珍想搭车去华阳镇,就安排了人跟车去冀北市药局拿资料;质检科那边也派了个人去药检所拿检验报告,于是司机带了两个办事员和林秀珍去冀北市了。
半路上,拐个弯到华阳区华阳镇把林秀珍送到医院,其他几个人继续开车去冀北市办事情去了。
林秀珍到了医院,看到有些破败的医院,心里想着,华阳镇这两年落魄的厉害,跟蒸蒸日上、日新月异的静北县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了。
按照之前杜美成告诉她的信息,她左转右转终于找到了病房,看到脸色苍白、头发花白打卷、佝偻着腰、很瘦弱的公爹,看那面相,还不如躺在病床上的婆婆壮实,心里多了丝心疼,但是随即又掐灭了那点恻隐之心。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咎由自取,说的就是公爹杜薛涛吧。
林秀珍坐在病床边的板凳上,看着病床上的婆婆,闭着眼,张着嘴,呼噜呼噜的痰声在身边回响;杜薛涛坐在了旁边的空床上,看着病床上的老伴,回答着同病房病友的好奇问题。
“这是你闺女?”紧挨着门口的一号床的老太太,是普通的脑出血,住了一个多月了,恢复的不错,可以自己下床,声音很洪亮,舌头说话不太灵活,但是能听清。
“不是,是儿媳妇,老二家的。”
杜薛涛跟其他三个老太太很熟悉了,麻利的回答着问题。
六号床,也就是钱翠凤旁边床的那个老太太的闺女接了话,“这儿媳妇不错,还过来给陪床,这是请假了吧?”
林秀珍扭头看看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齐耳短发,有些胖,看着就很厉害的样子,就好像当年她第一次见到婆婆钱翠凤的感觉。
“是请假了,大姐。”
回答完,林秀珍扭头继续看着躺在床上不能动的婆婆钱翠凤。
她忽然想起来,好像是1990年还是1991年着,钱翠凤跟儿子杜美成吵架,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