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翠凤的身体没有激烈的颤动了,只有偶尔的抽搐,不过呼吸还是大口大口的,嗓子里也呼噜呼噜的。
六床的和二床的两位大姐出去了,嘀嘀咕咕的。
早上,林秀珍没去买饭,杜薛涛说不吃了。
八点半,林秀珍的小叔子杜云成到了,脸冻的通红,进屋了还嘻哈嘻哈的呢。
杜云成先跑到自己老母亲身边看看情况,然后带着疑惑逡巡在老父亲和二嫂林秀珍之间。
林秀珍抬眼看一眼小叔子,没说话,她等着公爹跟他小儿子解释。
不过,杜薛涛也没吭声,不清楚是不知道怎么说还是别的原因,反正没说话。
“爸,二嫂,妈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看着严重了呢?”
杜薛涛还是没吭声,林秀珍性子直、嘴快。
“嗯,大夫说严重了,吸了两三次痰了。”
“哦,那大夫怎么说?”
“没怎么说,只说让家里人商量怎么办,他怀疑又有出血。”林秀珍说完了,也不说话了,估计自己觉得说多了。
正说着呢,两个大夫过来了,是夜班跟白班的交接。
“五床家属,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大夫的问话,很简单。
“我们商量一下,然后跟您说,可以吗大夫?”杜云成还没拿定主意。
夜班大夫看一眼白班接班大夫,挑挑眉,俩人一起走了。
“爸,你怎么想的?”杜云成看着自己的爹。
“我听你们的,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杜薛涛一如既然的“会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