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大丫负责在家养羊、种菜、洗衣做饭的活,闲了带着两个妹妹和弟弟去附近捡拾柴火、捞鱼捞虾;二丫负责带着妹妹和小弟,喂鸡、抓虫、添柴烧火的活。
粮食、时间、衣物、所有所有的,在钱三家都是捉襟见肘的。
钱奕深更瘦弱了,还时不时的咳嗽;钱三丫和钱二丫微胖的小脸都变成了尖下巴,等过了一个月,钱三从井下爬上来领了工钱、换了些白薯面、棒子面、盐巴、两块粗布回家的时候,他看到的是面黄肌瘦的几个孩子,大眼睛空荡荡的没了任何神采。
当钱大丫煮了一锅热乎乎稀溜溜的白薯面糊糊给弟弟妹妹们吃的时候,三个最小的孩子,都拿不动陶碗了。
钱三含着泪,看着自己的儿女们,想着自己的担子,肩膀都耷拉了下去。
“奕琛、大丫,爹还得去挖煤,不然三个小的都得饿死,你们俩好好的带着妹妹和弟弟,爹走了。”
钱三挨个摸摸儿女的头,走了。
后来,钱三每个月或两个月回家一趟,带点白薯面、棒子面、粗盐等必需品,偶尔还给儿子和女儿一块钱。
当钱三和他的几个孩子以为日子就这样平安的过下去的时候,噩耗再次冲到钱三家。
钱三在一次矿井塌方中,再也没能上来;跟着一起遇难的还有十五六个人,都是附近山上或街上的吃不起饭的人家的顶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