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
“你没去过你二姐家?不是说她嫁到了靠近煤矿那个地方?那边比咱们这边热闹的多啊。”钱庆森读书多了,见到的人多,了解的信息多。
“我哪里有时间出去?在家带孩子做饭、洗衣服、收拾屋子,不然就出去跟我哥下地干活,再说了,我一个小丫头,也不敢走那么远。”钱翠凤很遗憾。
“回头你想去了,我陪着你去。”钱庆森一拍胸脯。
“嗯,你真好,庆森。”钱翠凤觉得钱庆森不错,很照顾她跟小弟。
“唉,谁让我是你老叔呢?”钱庆森忽然想起这个茬。
“我可不想喊你老叔,早都出五服了。”钱翠凤的话,让钱庆森不高兴。
“你的意思是咱们不亲呗?”
“你瞎说什么啊,亲也不是那种亲啊,我就想喊你庆森,行不?”钱翠凤斜了一眼。
“中,中,那有啥不中的,确实出了五服了。不过我觉得挺喜欢你跟翠敏还有奕深的。”
俩人徜徉在宽阔的马路上(相对于崎岖的山路,),吹着风,觉得很惬意。
“我妈说,村里有人给你说媒,是哪个村的?对方是干嘛的?”
钱庆森忽然想起上次俩人回家的时候,听自己老娘说过的事情。
“我没问,也没见,我哥不高兴了。”钱翠凤看着不远处的厂房和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