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拿不出来了。
“嗯,我知道了。”钱翠凤想着,干脆先把棉袄棉裤的里面缝合起来,当夹袄穿。
等钱翠凤用她不太熟练的手丫子给杜薛涛缝了夹袄夹裤,把脏的两套衣服洗了,等着不穿夹袄的时候再穿单衣,最后再把夹袄放上棉套子,棉袄裤子就又成了。
等柳树叶子长出了长长的叶脉、槐树也开了香甜的花,钱翠凤忽然觉得有点恶心,她以为是最近吃的多、饿的快了,才恶心的。
5月18日的时候,杜薛涛半夜到家了,然后又把媳妇给闹醒,钱翠凤不高兴,耷拉着脸不说话,杜薛涛脱了衣服,躺到钱翠凤的被窝,搂着媳妇想亲近,钱翠凤一巴掌推开他,“一边去,我困死了,你就知道这个,还知道啥?你知道到现在欠你妈多少钱了吗?”
杜薛涛的脸被推开了,有点不高兴,但是没发作。
“明天早上我吃饭了就去开支,你跟我一起去呗?”杜薛涛听小刘他们说过,每次开支前后,他媳妇都很高兴也好说话。
“真的?你明天开支我可以跟你去?”钱翠凤一骨碌坐起来,不困了。
“是啊,要不是不许家属开支,不然你就可以替我去开支的。”
杜薛涛对钱没啥大概念,反正自己以前也是把钱拿回家给他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