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被怼,奴隶主的脸色极其难看,尤其看到夜墨璃把她当成预备摇钱树的月遥带出来,眼睛都快红了,她冲着夜墨璃小跑。
随后,一道抛物线出现,奴隶主被踢倒在地,呀哟直叫唤。
夜墨璃收了力道,她比那个打手好很多,只摔出去几米,可对于身娇体贵的奴隶主来说,这伤还是让她起不来。
当然,主要是不敢起,她怕夜墨璃再给她一脚。
这边的动静很大,女子的珍贵让朝廷对她们极其关注,这不巡逻队已经走了过来。
看到地上的奴隶主,再看向夜墨璃:“这位女君,何故出手?”
女子精力旺盛,打架很正常,只要问清楚缘由即可,不过她猜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下一瞬她就听到夜墨璃略带怒气的指着地上的女人:“这个奴隶主偷偷潜进村子,迷晕我未婚夫郎贩卖,还要把我其中一个夫郎培养成青楼艺伎,这不是逼良为倡吗?”
“无论你们住乡下还是镇上,若是有人不守规矩,视律法于无物,潜进你们的家中,把你们夫郎儿子迷晕带走卖掉,你们会是什么心情?
你们想说我这三个是未婚的夫郎,可你们有些人的夫郎是否已订婚,却还未成年?你们的儿婿呢?要不要帮你们女儿保护好?
不瞒你们说,他们仨是我娘爹定的娃娃亲,我这几日才及笄。”
只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指点点才不费吹灰之力。
这番话一说出来,不少不以为意的女人表情都变了:“迷走良家男子着实可恶!”
奴隶市场不仅有奴隶主和奴隶,还有不少顾客,这些顾客有女有男。女人想到自己的夫郎和儿子,男人想到家中兄弟,看待奴隶主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
以前刀没扎在他们身上,事情高高挂起,可一旦涉及到他们就绝对不能轻拿轻放。
一个客人想起往事,站了出来:“我跟你们一块走,想到我那被拐走的远房表哥,我就恨从心起。
那是我爹给我定的娃娃亲,长相极好,性格温润有礼。家里疼爱他,识过几年字,谈吐不凡,我心悦之。
他比我年长两岁,我还没及笄娶他进门,他就被迷晕带走,不知道现在身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