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也都不是……”
“是我自己。”
顾婉怡抚平他额头上的皱纹后，嘴角一扬，轻轻的笑了出来。
她伸出双手，主动拉住了苏铭的手。
然后看着他，笑着解释道。
“不要想那么多好吧，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除了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外……还因为你。”
“我？！”苏铭闻言，再次怔了一下。
顾婉怡轻轻的点了点头。
然后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说，我和你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顾婉怡的这个问题，实在是有点突然，别说苏铭一点准备时间都没有，就是有准备时间……他也不一定能回答出来。
他虽说有向着渣男发展的趋势。
但到底不是彻彻底底的渣男，在哄骗女人的手段上，还稍显稚嫩。
至少，面对顾婉怡此刻似笑非笑的目光，他除了躲闪以外，实在没办法开口回答她。
顾婉怡见状，突然捂着嘴笑了出来。
眼神中，既没有失望，也没有失落。
她之所以会突然问苏铭这样的问题，并非是想知道他的答案，而是想逗逗他而已。
这一刻，苏铭脸上的窘迫。
其实已经是答案了。
顾婉怡心里失落、失望肯定是有的。
但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骨子里，到底是个偏向传统的女人。
苏铭，到底是她这辈子第一个……
栽都已经栽了，只能认了啊，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顾婉怡在心底轻叹了一声。
而后看着苏铭，抬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只是她还没使劲呢……这人就很是夸张的大叫起来。
“啊……疼疼疼！”
“顾老师……疼……求放过啊！”
顾婉怡闻言，都快气笑了。
恨不得在手上使点狠劲儿，只是她到底心软。
没舍得。
刚才的那个致命问题。
就这样在嬉笑打闹中，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