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准备的。
“脱掉上衣,去上面趴好。”
纪宁对薄邪说道。
“这个……”
纪宁见薄邪扭捏起来,问道:“怎么了?”
“我是个大男人,在你这个女人面前脱了衣服不太好吧。”
“脱/衣服而已,又不是脱/裤子,有什么不好的?我都不害臊,你害臊什么?”
薄邪的脸已经红了。
他长么大,没在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面前赤着上/身过。
他见纪宁没有一丝不自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才走上前去。
他背对着纪宁脱掉了上衣,然后趴在医疗床上。
他想到是纪宁亲自给他治,他浑身不自在。
他不是排斥纪宁,就是莫名的害羞。
“你准备怎么给我治?不会是按摩吧?”
薄邪扭头看着已经走到医疗床旁的纪宁问。
“你想得美,用这个。”纪宁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来给薄邪看。
薄邪从小到大没扎过银针,但他对尖锐的东西有一种恐惧感。
他瞪圆了双眼,“不会吧。会不会很疼?”
“你很快就会睡着。”
“哦!那个你会不会趁我睡着了……”“什么?”
“没什么。”
薄邪本想问纪宁会不会趁他睡着了占他便宜,但他转念一想,能被纪宁占便宜,那是一大幸事,便将话咽了回去。
“放心,我没有占病人便宜的习惯。”
薄邪吃惊地看着纪宁,“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纪宁没回他。
薄邪接着说:“没关系,你随便占,我不介意……嗯……有点疼……”
纪宁在他大椎穴扎了一根银针。
接着纪宁扎了第二根、第三根……
没一会儿,薄邪就睡着了。
等他再醒过来时,是一个小时后。
纪宁已经结束施针了,正看着薄邪手臂上的纹身发呆。
“纪宁,你在想什么?”薄邪问。
闻声,纪宁收回了落在薄邪胳膊上的目光,回道:“没想什么。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