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见薄亦沉否定,眼底划过了一抹失落。
她没再问什么,越过薄亦沉,往客房外走去。
薄亦沉转身看着她的背影问:“为什么要问我有没有纹过身?”
“没有为什么,随便问问。”
言罢,纪宁思忖两秒,盯着薄亦沉问:“如果要请你做饭,需要多少钱?”
薄亦沉有些意外,“你要请我做你的厨师?”
纪宁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做我的饭,做两个菜就行,不需要洗碗,不需要切菜洗菜,需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纪宁知道薄亦沉不缺钱,所以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薄亦沉愿不愿意、肯不肯的问题。
毕竟薄亦沉是薄家掌权人,不可能纡尊降贵的给她做饭。
但她很想吃薄亦沉做的饭。
那久违的味道,她思念了十四年了。
如果薄亦沉愿意做,一顿饭给他一千万都行。
薄亦沉走近纪宁,嗓音低沉地说:“不需要钱,包吃包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