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纪宁也看见了,但她清丽脱俗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惧意。
她侧眸看着薄亦沉问:“还有多远?”
薄亦沉对渔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他凭直觉说道:“大概还有四五百米。”
“你来过这里几次?”纪宁问。
“记不清了。”
薄亦沉有一种来过这里很多次的感觉,但理智告诉他,他不可能来这里很多次。
纪宁没再问。
砰砰砰……
路两旁的木屋里又响起了门窗一开一合时发出的声响。驾驶员下意识转头看向他右侧。
其中几间破败的木屋里,一抹抹幽绿的光芒在木屋里游移,像是传说中的鬼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如同幽灵的眼睛,窥视着木屋外的一切。
这些鬼火像是被某股力量牵引,时而聚集,时而散开,令人心生畏惧。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这忽明忽暗鬼火的映照下,偶尔会有白影悄无声息地飘过。
这白影轻盈缥缈,如同薄雾中的幻影,又似夜色中未亡的灵魂,在黑暗中徘徊。
驾驶员又看得脸色煞白,绷紧了神经。
不过他想到纪宁说的话,便镇静了许多。
他看了看纪宁和薄亦沉,见两人一点都不害怕,他的胆子也跟着大了几分。
十几分钟钟后,纪宁看到了一座孤独地矗立于杂草中的木屋。这木屋像是被大火烧过,外墙焦黑不堪,木制的纹理在火光的洗礼下变得扭曲而狰狞,仿佛每一块木头都在诉说曾经那场突如其来的火灾。
屋顶的瓦片散落一地,与四周的杂草纠缠在一起,显得格外凄凉。
门窗也已经不复存在,只留下空洞的框架,像是在邀请过往的风与不安的灵魂,共同探寻那些被火光吞噬的秘密。
木屋的正前方,一棵巨大的香椿树巍然挺立。
它树干粗壮,枝叶繁茂,即便是在这暗沉的夜色中,也能隐约感受到它蓬勃的生命力。
它的枝叶和木屋周围枯黄的草叶随风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与海边海浪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孤单的夜曲。
薄亦沉看着被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