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
对于我的逆反,陈刚又用出了他的杀手锏,让一个老兵带我到墙角处,面壁思过!
我已经不是面壁一次半次,对我来说,面壁至少要比训练强得多了!因此,我每次都是欣然接受。
区队各分队开始带开训练,我则在一个老兵的看守下,面壁思过。
但是思来思去,就思到了很多与‘过’无关的事情,我的思想如同盘龙云海,在天空中飞扬,我想到了入伍前那些被我睡过的女孩儿,说实在的,有些怀念,怀念她们那软绵绵的身子;我想到了自己带着一帮哥们儿,半夜里去济南找小混混们打架,把人打的跪在地上直喊娘;我还想到,最近发生的那件事,那个叫杨丽娜的女军医,毁了我,让我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太监!
我再一次深深地感觉到,在部队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没有哥们儿喝酒,没有女人暖床,反而是整天被一帮官架子不小的领导们批评着,教育着,甚至欺负着。
更可悲的,是我那可怜的小家伙!入伍之前,它曾经参与过无数次英勇的战斗,而且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从不退缩;但现在,它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那个叫杨丽娜的女军医,变成了废品----
我连续地叹气,看守我的老兵连续地斥责我。我充耳不闻,继续叹。
也许是心中的烦闷太重了,趁老兵不注意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出裤子里,掏弄了一下那个部位----
刚刚触到,老兵突然回过头来,惊诧地道:“你,你在干什么?”
我迅速地将手抽出,随口道:“痒痒。”
老兵气的想撞墙,但是为了将革命进行到底,还是忍住了!
训练结束以后,我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厕所,找了个空的大便坑,关好门,掏出那小家伙来,疯狂地摆弄一番,但是它始终像东方睡狮一样,难以苏醒。
这段时间,它一直是我最大的心事。
一身冷汗之后,我欲哭无泪,失魂地走了出来。
完了!我算是彻底完了!
中午吃过饭后,通信员通知我到值班室接电话。
我本以为是父母打来的,结果接通后,电话那边却传来了一阵甜美清晰的女音:李正,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