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次一次地尝试用稍微和谐点儿的组词组句来形容那小家伙的情况,但是实在是难度太大。我支吾了半天,杨丽娜有些焦急地催促道:“你倒是说呀李正。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咬紧牙关:“那我可真,真说了!不准你说我耍流氓!”
杨丽娜连忙表态:“不说不说。本医生说过了,是医学角度。我们现在必须要弄清楚,然后对症下药!”
在经历了一番复杂的心理斗争之后,我毅然将所有包袱抖了下来,凑近杨丽娜的耳边,一鼓作气地说道:“就是,那小家伙恢复了一点点活力。偶尔的时候,我想起那些男欢女爱的镜头,它就有点儿蠢蠢欲动。但是动作幅度不大,如果非要用医学的名词来形容一下,充其量只能算是举而不坚……如果非要用一个贴切的东西来形容它的状态,就像是,就像是东方睡狮伸了伸懒腰一样,四肢没伸开,还没完全醒过来-----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觉得自己这番描述已经够委婉了,但是再瞧杨丽娜的表情时,她的脸已经变成了红富士。
甚至,有种想笑笑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