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舟掌心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做出讨好求饶的动作,眼里满是害怕和紧张。
姜虞桉何时见过父亲在一个小辈面前这么卑躬屈膝的模样,她还以为“周爷”是个老大叔呢,没想到居然是个年轻男人。
而且,周怀渊的长相刚毅中又带着轻佻和帅气,怎么看都不像个正经人。
这种人,有什么好对他以礼相待的。
“爸,他好歹是个小辈,你干嘛要对他这么讨好啊?”
姜虞桉这话一出,姜松舟直接斥责姜虞桉道:“你不懂就别乱说话!给我回你妈身边去!”
姜虞桉忽然就被父亲责骂,脸上的委屈很快就表现了出来。
但她仍旧倔强地站在原地,没有后退。
在场周怀渊的手下们在听到姜虞桉过于天真的话语时,都忍不住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周怀渊缓缓地从椅子上起身,状似无意地从裤袋里摸出烟盒,金属质感的打火机被他按开,没一会烟气就在空气中飘荡了起来。
周怀渊:“姜家是吧?看来,你养了个好女儿。”
这话被他说的云淡风轻的,甚至还吸了口香烟,就好像只是在谈天气那样平常。
但姜松舟一听,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来,额头上的汗水也止不住地冒出。
还没等姜松舟再度开口求饶,周怀渊再度开了口,这次,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的轻蔑。
“我的手下个个能打,姜小姐你这身板,要是被丢到那些肮脏的地方,你能活几分钟啊?质疑我的人没有礼貌、无父无母无教养?那跟打我的脸,没什么两样。”
周怀渊这话说的没什么情绪,但在场的人大概都知道他确实是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