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着嘴看似生气,其实暗喜,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关心她。
药煎的差不多了,再外面吹温热了我才端进去,喜子一直抿着嘴,调皮的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这么在乎我。”
“又发烧了?怎么说胡话?赶紧把药吃了!”
我直接把药往她嘴边塞,喜子只得咕咚咕咚全喝下去,苦得她小脸皱成一团,“咳咳……什么药啊,这么苦!”
“良药苦口,大夫说你不是生病,是过敏,这几天你和娘都吃了些啥?”
“没吃啥呀,就吃了花生和栗子糕。”
“以后这两种都不准吃了,赶紧捂着被子睡觉,今晚我们还有事。”
“什么事?”喜子乖乖躺下。
“挖坟!”
我回头做了个吓人的动作,把喜子吓的缩回被子里去了。
又嘱咐了他一句我才出去,苏言宏已经回来,手里拿了一根长长的柳条,我笑着朝他走过去,“柳枝打鬼,打一下矮三寸,你可以把这柳条和你的软剑一起藏在身上。”
“真的?”
苏言宏说着把柳条狠狠一甩,刷声划破空气,差点打在秦褐身上,吓得他飞到了房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