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我能帮得上。”
我看了眼秦褐,其实他才是整个计划的重点,“等到了川都,你先去通判家里搞点事情,让他们以为闹鬼,然后我再出面给他驱鬼,顺便看看相赚点银子。”
“通判,这么小的官能有几个银子?等等,这和我们去金城有什么关系?”秦褐不解。
“一开始就把目标放太大容易招人怀疑,而且现在风头紧,一般当官的都不敢和术士有来往,正因为通判官小,他才敢冒风险。”
“然后呢。”
苏言宏好像很有兴趣。
“然后就是川都太守府了,再然后,才是重头戏。”
“什么重头戏,你说清楚,别老是卖关子,也不嫌累!”秦褐似懂非懂,着急上火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要是闲的无聊,就去通判家逛逛,看他们家谁身体弱,你就一直跟着他,保准能让那人生病,而且任何大夫都看不好。”
其实我从通判下手还有另一个顾虑。
自古以来,越是严禁的,就越多人好奇,特别是看相算命这种关乎自己命运的东西,连皇上都设立了钦天监,朝中大臣们私底下肯定也有相熟的术士,我怕一出手,碰到行家了,只能从小一步步的来。
秦褐本来就无聊,听我这么一说,打了个招呼就飞走了。
等他走之后,苏言宏骑着马和我并排走着,眼底有些担忧,“谷子,现在风头紧,你用这种方式去招惹官家引起注意,我怕你……”
“怕我树大招风是不是?以前你就说过了,不用再说,我倒是想问问你,怕不怕这烈风波及了你?”
“呵,你觉得呢?”
苏言宏眼角擎着笑意,我伸出拳头在他肩膀处砸下去,“好兄弟!”
感觉我和苏言宏之间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人生能得一知己,足已!
还未天黑我们就赶到了凌阳,我找许谦有点事,就带着苏言宏去了风行客栈,大堂里人不少,多数都是男人,我一眼就看到那个坐在正中央桌子旁的女人。
还是一身红衣,带着面纱斗笠,身旁的小丫鬟战战兢兢,她倒一点都不怕,优哉游哉的端起茶水润口。
这些天一直都在赶路,只要一停下我就会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