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是谁?”
“贤亲王的影卫,出了点岔子进了王府,差点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出了什么事?”
正好小二牵马来了,我走出去翻身上马,回头对苏言宏说道,“路上再说。”
苏言宏脚下一点,直接飞到马背上,我们策马狂奔,等出了临州我放慢速度,从刀疤把我们绑进了春满楼,再到我逃出去遇到刁蛮郡主,紧接着和贤亲王周旋等,一一讲给苏言宏听。
一天之中,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都能写一本书了。
苏言宏听得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又为我捏一把汗。
“怪不得秦褐现在还没回来,估计还没下床。”
“有可能,哈哈哈!”
连我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眼泪都给我笑出来了。
苏言宏揉了揉笑疼的腮帮子,“你刚才给贤亲王的信,信上写了什么?”
与此同时,黑衣人已经把信送到楚昭天手中,楚昭天打开看了眼信上的字,激动万分,拿着信纸的手隐隐发抖,看了遍又忍不住念了遍。
“河川急湍浪花飞,蜿蜒曲折争头名,洪水滔滔花不秀,飞流直上是九天。”
“王爷,这什么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
楚昭天一连说了两遍有意思,聂磊还是第一次见这样这样的王爷。
既然王爷心情好,他趁此机会把银票递过去,“王爷,那小子说让您去春满楼为他赎一个叫嫣然的姑娘,十三岁,赎身之后送到风行客栈。”
聂磊说得战战兢兢,殊不知楚昭天取下腰间的玉佩丢给他,“你去办,赎了人不用送去风行客栈,接到王府来。”
“啊?”聂磊没想到王爷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都尉府的人死之前只说了个姬字,让王爷自己想。”
“姬?”
楚昭天已经开始凝眉沉思了。
聂磊哑然,那小子说得不清不楚,根本没说血八卦被谁抢走了,还拐弯抹角让王爷办事,他都气得差点一刀把那小子结果了。
没想到王爷竟然一点不生气,反而很开心的样子。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