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的话,谁会信?”
“嗯。”
“还有那个张管事,他联系他勾结的那些人,每人多给点钱,让他们指证张管事的罪行,我倒要看看,是他一张嘴有说服力,还是悠悠众口有说服力!”
只要有银子,还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
扳倒这两人,只能证明潘家漕运没有坑害顾客,却不能让大家彻底打消疑虑,让潘家的生意起死回生。
“潘家漕运是时候做改革了,你现在回去就通知下去,以后若有损坏,原价赔偿,但是上货的时候,必须开箱检查,如果哪位老板运送了贵重物品,让他们给银子保价。”
“什么是保价?”
“比如我让你运送茶杯,这茶杯值五十两,按照十分之一来保价,就给你们交五两银子,但凡保价的货物,双倍赔偿,这样肯定会有很多客人上门。“
潘玉霖大惊,“双倍赔偿,要再遇到唐老板这样的人,那我们漕运不赔得倾家荡产啊!”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唐老板这件事,说到底问题出在你们漕运身上,你们要是管理严格事无巨细,他有机会钻这空子么?”
“这……”
潘玉霖面色黯淡下去,说得简单,做起来难。
我走过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回去就按我说的做,若你怕自己做不好,我让言宏跟着你一段时间,别看他年纪小,但他和我心灵相通,一定完全理解我的意思了。”
苏言宏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没想到我突然提到他名字,话还没说出来就见我给他使眼色,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潘玉霖赶紧起身给苏言宏道谢,“多谢公子。”
“客气了。”苏言宏起身回礼,狠狠扫了我一眼。
“这样吧,你先去福源酒楼给我要个厨子过来,我再给言宏说说具体细节,等到了码头,他也好帮你。”我说着送潘玉霖到门口。
潘玉霖感恩戴德,千恩万谢之后才离开。
他刚走苏言宏就迫不及待跳过来在我背上狠狠一拍,“你又有什么鬼点子,我哪会做生意,刚才你说的我一句都没听懂,怎么帮潘玉霖?”
我赶紧进屋去拿了笔和纸出来,把刚才给潘玉霖说的话一一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