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馆的东家是我大舅兄,他与我关系好,每每遇到砸场子的人都会请我来镇场子,这不,今儿阁下带着人来,动刀子见了血,他吓坏了,赶紧让人通知我过来帮他镇镇场子吓唬吓唬人——”
说到这儿,薛继宗摇头故作无奈,“唉,阁下应该也知道,这亲戚之间,不帮忙也说不过去,是吧?”
赵桓禹对于薛继宗的矢口否认,并不意外。
他料到了这狗东西会否认。
这狗东西的否认,让他更能断定大宝当年走丢的事跟这个狗东西脱不了关系。
毕竟这狗东西若是不知道大宝的真正身份,若不知道公主府会追查此事迁怒潇湘馆,又怎么会如此警惕防备立刻否认他与潇湘馆的关系试图洗白他自己呢?
越逃避,越否认,越能说明这狗东西心虚,心里有鬼。
赵桓禹没有跟薛继宗多说。
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这潇湘馆他今儿都要拆了!
至于薛继宗的罪行,呵,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查个一清二楚。
赵桓禹将手中长剑挽了个剑花,冷漠睨着薛继宗。
“既然这潇湘馆不是长平侯府的产业,那么,小侯爷请让开,今儿本将军要踏平这害人的魔窟,为我宝贝外甥女出口恶气。”
薛继宗听到“外甥女”三个字,瞳孔骤缩。
外甥女?
这人竟是窈娘的舅舅,是皇室子弟?
皇室中人,又自称本将军……
等等!
这人莫非就是雍王府世子赵桓禹,是皇帝亲封的骠骑大将军!
立国以来皇家就出了这么一个少年出征杀敌数十万的英才,这尊荣的身份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拥有!
意识到眼前之人是赵桓禹,薛继宗心头一紧,他又怕又恨。
周玉珠这贱人!
为什么没有飞鸽传书告诉他这件事!
人家赵桓禹都从京城打到他门口了,都这么几天了,周玉珠竟然半点消息都没透露给他!
这贱人是死了吗!
薛继宗死死掐着手掌心。
他虽然已经猜到了赵桓禹的身份,可他不敢明说,他必须装作不知道窈娘的身份,才能逃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