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哪一种人呢?”赵云澜饶有兴趣的说道。
“我是哪种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认为我是哪种人。”蒋宇杰把这个问题又给抛了回去。
蒋宇杰心里也清楚,举报信就在赵云澜手里,她既然愿意跟自己浪费这么多口舌,那么就说明自己多少对赵云澜还是有点用处的。
看了看蒋宇杰,赵云澜收起的笑容,同时也收起了那封举报信。
她低声说道:“近日,我发现自己的牙齿上悄然出现了几颗蛀虫,我曾怀着希望去找医生,希望能得到有效的治疗。
然而,医生却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如果想要除掉蛀虫,可能会使神经受到损伤,而且这些蛀虫对大局没有什么影响,不用在意,不然会得不偿失。
可是,我深知,这些看似微小的蛀虫,却如同腐败的苗头,若不及时清除,必将侵蚀整个肌体的健康。
它们在我心中留下了一道道难以言说的不安,使我一日不安,一夜不宁。然而,医生似乎并不愿深入治疗,而牙齿本身也无法自我修复。
你觉得,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可以除掉蛀虫吗?”
蒋宇杰听罢,心中一动,他明白赵云澜这是在用牙齿上的蛀虫来比喻体制内的腐败问题。
但是,同时蒋宇杰也在思考,赵云澜为什么会对他说这番话,他就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的公务员。
别看现在他是翻身了,但蒋宇杰比谁都清楚,这只是短暂的。
如果,周文博的事情得不到解决,他最终还是逃不了被那些人清算,所以顺,他现在保全自身都是一个问题,他又能做得了什么?
见蒋宇杰没有回答,赵云澜也没有催问,“你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再给我答复,我的办公室随时都欢迎你来。”
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
蒋宇杰听到后,便恭敬的回答道:“好的书记,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赵云澜点了点头,随后蒋宇杰就退出了办公室。
在确认蒋宇杰离开后,赵云澜拿出手机打出了电话,没过多大会儿电话就接通啊。
“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进展了吗?”电话那头,传来了宋茹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