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至于小雪已经被王湾怼的开始慌了。
平时不管她犯什么错，因为董区长的原因，大家大多都一笑而过，再说了她还是个小姑娘，也没人这么怼。
“很抱歉，王总您消消气，是我说错话了。”
“王总，对不起。”
“王总，对不起。”
小雪有些不知所措的道歉，那声色里夹起了鼻音。
而她这一说话，让王湾更生气了。
“该道歉的人不是你！你带着东西离……”
“王总，她只是职责所在”林奇终于出声，他先是看了眼小雪，又看了眼地上的礼品盒，“小雪，你先走吧，王总不会生你的气，也不会生董区长的气。”
林奇的声色很平静，只是眸光里染着随时爆发的隐忍。
看来董晓琴已经在知道了吴志明的作为，然后为了让王湾不把事闹大就赔礼道歉。
但她身为区长有不能出面这种事，所以就有了小雪。
看来，董区长还是和上一世一样，为了保护自己的位置不被牵连，吴志明犯的错她都会帮忙。
也就是说，他如果想要搞垮吴志明就必须要让董区长扔掉吴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