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勉强答应。
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骑上摩托车出来,去了一趟殡仪馆。
殡仪馆门前聚拢的好多群众,花圈和挽联更多。
有群众从几十里外赶来,用最传统的方式送上一叠黄纸,纸马纸人。他们有偏远山村的贫困户,曾经失学后在方涛支持干预下重新上学的孤儿,还有多年上访后来被被方涛解决诉求的老上访户。
门口有警察拦着,不让接群众进去。
林恒来到门口,也被警察拦住了。
“我是方县长的秘书,不能来送方县长最后一程?”
‘对不起,里面正在安排方县长的葬礼,上级要求,有证件的才能进去。’
“什么证件?”
“方涛丧葬委员会的证件。”
‘真是胡求扯。从来没有见过去火葬场还要证件,今天我非要进去。’
见这边吵闹,又过来两个警察,拦住林恒。
自己是政府的秘书,热闹起来有失身份,今天不开追悼会,头儿们没有给自己安排好活儿,进去了也是多看方涛一眼,说不定尸体已经火化了。
悻悻的回来,来到医院。
崔姨依然在打点滴。
旁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和方涛有几分像,应该是方涛的女儿方霓。林恒没有见过她,只知道她在外地上学。
见林恒进来,崔颖坐起身子,说道:“方霓,这是林恒哥,你爸生前的秘书。”
方霓面色冰冷,眼睛红肿着,显然,她接受不了父亲突然离世的事实。
“方霓,你回来了?”林恒小声说。
“你是爸爸的秘书?”
“是!”
方霓突然扑向林恒:“你是爸爸的秘书?我爸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他一个县长,亲自去堵决口,要你们这些干部干什么,难道西陵的所有一切都要父亲承担吗?”
林恒本能的往后闪了一下。胸前被方霓抓了一道血印子。
“ 方霓,不怪他,那天晚上,是你爸让他回来的。”崔颖叫道。
“我恨你们,恨西陵。你们还我爸爸,我要爸爸,我要爸爸-----”方霓歇斯底里的大叫。
林恒站着